存草稿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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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感情里最难熬的放不下大概就是你我两人皆良人,我未曾做过伤天害理的事,你也未曾跨越鸿沟做对不起我的事。

    只是缘份这东西料却成全不了你我。 所以大抵也就是这般境况的两个人,才会在年华未长,新欢未到的节骨眼里,满满的回忆与经历冲刷在了夜晚的思绪里,历历重现在了白日干活的脑海里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—网易云音乐《起风了》  热评





    深秋。

    S市的天气越发凉了,叶落得快,路两旁光秃秃的一片,和他走得那天如出一辙。只是风没有那时的冷,身旁也少了个人。

    这城市太过莫名其妙,去年入冬失败,冬至也可穿着薄毛衣在大街上闲逛,今年却又冷得那么快,就算紧裹着大衣还是会在风里头打着哆嗦。

    赵云抬头扯了扯围巾的两端,感受到围巾对脖子狠狠的压迫感,认命似的长吁一口气,下巴埋进了刚紧过的围巾里头。

    他走了太久,如今回来却难以适应这儿的气候了。一番挣扎之后去买了条米色地毯货围巾,总算是暖和了些。


    七年了,他兜兜转转了一圈,还是回来了。



    稷下学院四个烫金大字依旧印在石碑上。赵云记得他走的那天,“下”字已经残破得只能大概看出个形状,如今应是被刷了漆,光照在上面闪亮亮的,晃得他视线模糊,看不真切。

    诸葛亮毕业后留校做了讲师,现已是稷下知名教授。赵云在外多年,关于诸葛亮的消息却多多少少听到一些。学术界对他评价极高,媒体更是盛誉他为现下最年轻有为的学者。

    并非赵云特意去关注他,甚至这些年里,赵云极力避开所有跟诸葛亮有关的消息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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